如果不是很熟悉的人，一眼绝对认不出她来。

片刻，季森卓也放下了车窗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严妍在电话这头撇嘴，不得不说，这个程子同真能沉得住气。

现在说她也会胡思乱想，只是时间没那么长。

她

这年头看报纸的男人倒是不多了。

他对她越好，她怎么越感到难受……在感情的世界里，有谁甘心被同情被施舍。

她问得很直接，她必须表达自己的怒气。

符媛儿没多想，踩下油门又离开了停车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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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门之前，符媛儿不禁迟疑了一下。

说着说着，他发现符媛儿的眼神有点不对了。

特别是看到刚才包厢里那不堪入目的场面，她对他经常来这里更加恼恨。

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。

“是吗？”严妍冷笑：“不如你把我杀了吧，符媛儿一定很伤心，程子同也就会跟着难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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